听秦向河道出心中所疑,阮宁冷哼,“光天化日的,又那么多人在场,公家又快赶到,不这么说,那几人进去,非蹲个三、五年。你不觉得,让他们早点出来,才有意思……”
秦向河皱眉,望着旁边平淡语气说出这些的女人。
对。
这才是他一直所警惕和提防着的阮宁!
本想劝一劝,可想到,这些人当时针对是阮宁,且是下死手的架势。
“不是吧!你可刚被人给捅了一刀,转脸就想帮那些凶手说话了?你还真是……”
阮宁语结的顿住,半晌,也没想出什么适合的词。
索性略过,她转而道,“你要是这种人,以后再见到张建豪、赵月他们,直接纳头就拜好了。”
秦向河没理阮宁的挖苦,好奇问,“到底是谁想对你不利?”
“不利?明显就是要害我,只是,明知道不会成功的那种!”
阮宁慵懒靠到沙发里,眸子渐渐变得冰冷,“没想到,跟我这么久的人,都能被收买。立刚……哦,就是在你胳膊上差点捅个窟窿的那个!呵呵~你瞪我干嘛,说错了吗!他是集团公司里的老人,起初是跟我爸,后面又跟过我二叔……”
秦向河在听说了。
阮宁和其二叔,一直就很不对付。
这叫立刚的保镖,若是跟过阮二叔,确实有些可疑。
但阮宁也说了,这人最开始,是在她爸身边的。
关键,中午在站台,他亲耳听刘海女人说,张建豪父亲的老家,就是宣阜的。
“对,这边确实是张建豪老家。”
阮宁似猜到了秦向河心中所想。
她轻轻摇头,又道,“张建豪要真想动我,干嘛选这,就算是为避嫌,也得等离开了宣阜站。对吧?”
秦向河闻声一怔。
听阮宁这意思,阮二叔和张建豪,都没有嫌疑?
“二叔虽看不得我,顶多使个绊子,扯个后腿,没必要对我下死手!你别看张建豪阴险狡诈、口蜜腹剑……”
说到这,发现秦向河转头瞅来,阮宁气的眉头一竖,“小秦同志,看你今天是伤员,再放过你一马!在你心里,我和张建豪是一类人,是吧!”
秦向河没接话茬,继续追问,“确定不是张建豪?”
“张建豪品性坏是坏,但绝不是个小人,对这种事,也一向是嗤之以鼻。”阮宁似笑非笑看过去,“怎么,你很想我怀疑张建豪?是不是迫不及待想看我们打起来!”
“除了这两个,还有别人?”
“当然。最让人怀疑的,是张万星,百安的赵家……那一家子都是祸害 ,谁都能做得出来这种事。还有龙久集团的那位,和我恩怨不小,另外,高海有不少人,估计都想这么做,但有这实力,又能让立刚都叛变的,屈指可数……”
秦向河张大嘴巴。
总觉得,自己这几年得罪的人,够多了。
没想,眼前这个更牛。
还“另外的屈指可数”,那可是有十个手指头呢!
“小欣抓的,往上找不到具体的人,至于立刚,嘴巴硬得很。呵呵,等他出来,我准备亲自问问他……”
“那你最怀疑谁?”
“最怀疑?张建豪不屑这种事,又在宣阜,他也可能这次恰恰反其道行之。而张万星、赵月、赵东这些,嫌疑丝毫不比张建豪小。当然,还有个人,更加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