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思索半晌,也没什么苗头。
俄而。
阮宁半是猜疑,半是劝说。
“话已至此,你要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我也没法!在日本,是转告过,我爸说手里还有两千万资金,你若需要,随时可以借你。但你想好了,这些钱,不是白借的。到时你股市里挣的,怕不少都要拿来抵利息。”
“我先谢谢了!还照上次的利息,你要不放心,可以和你签合同。加上之前的,就以……白云广场股份做抵押?”
“行了吧你,假惺惺的!”
阮宁不屑嗤声,接着哼道,“偌大锦湖在,还怕你跑了不成。不过,你要真为这区区几千万就跑,我反倒赚了!”
秦向河接过话道,“那我下午,我让红霞姐,哦,就朱经理,去一趟爱信!明天我就准备启程去香港,想资金快点到位!”
“朱经理?还是算了吧!先声明,这可不是锦湖找爱信借,要这样,我一分都没有!吃完饭,就在这直接拟个合同,不,打个借条都行。你的信誉,我觉得还是值这几千万的!”
“谢谢阮小姐。”
秦向河再次感谢。
不由想到了一个前世欠他钱的。
当初,他也是这般认为的,罗永亮还用一家公司做抵押。
结果却是人失踪,公司也跟着倒闭。
当然了。
他可不会说出来拆自己的台。
“呵呵。你这种人,嘴里谢谢,也就只能随便听听。别瞅,说的就是你这种,面似忠厚老实,内里奸诈的跟个千年老鬼一样。这边说谢谢,那边指不定翻脸就上刀子!”
阮宁见事情聊完,也跟着拿起筷子。
故意不小心将秦向河夹起菜给拨掉。
瞧对方看来,她狐疑问。
“我二叔,把香港的钱都投日本去了。人家最近可是红光满面,再看看你,跟被别人关小黑屋,蹂躏了个把月似的。”
“……”
秦向河看看夹到嘴边的鸭肉,顿时没了胃口。
臭女人,总有办法恶心别人!
先前听对方真情实意规劝,还爽快答应借钱,甚至表示随便打个借条……
当然,他也很清楚,对方不过是口实一下。
就这他也很感激。
而听了现在的这话,恨不能将这臭女人按进这盘黏糊糊的红油烤鸭里!
“等等,不对!前不久我听别人说,张万星去日本待了十几天,回来也跟你这差不多。二叔提起过,张万星这次不少钱在日本股市……”
说着,阮宁放下筷子。
她拧眉看着秦向河,疑声,“你们到底搞什么鬼?!日本股市不是一直在涨吗,我二叔现在睡梦都是乐呵着的。你这些钱,到底是不是投股市里的?”
“张万星跟我差不多?”
秦向河一惊。
他现在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自己当然清楚。
早前,在香港餐厅和张万星有过一番交谈,也隐约猜到,张万星有资金在日本股市里。
可就像阮宁所说。
张万星若是和阮老二一样,“正常”投资日本股市,看着大盘每天上涨,状态该和阮老二相似才对。
若状态像他和罗伯逊。
那。
除非……
只是,张万星凭什么押宝日本股市崩盘。
就算很早就布局的罗伯逊,也不可能,将这些“预测”告诉张万星。
“对啊,张万星跟你就像难兄难弟一样。”
阮宁点头。
马上,她凑近些的道,“快说说,你们到底去日本干嘛了?不说,我就当你们都被人仙人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