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顿时议论纷纷。这时,贾家的家长贾张氏扯着嗓子问道:“那他这宴席上摆多少个菜啊?”这一问把刘海中问住了,他转过头看着何冰:“何冰,你准备宴席上摆多少菜一桌啊?”何冰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这可得看大伙出多少随礼了,随礼的多少决定着宴席的好差。”
此语一出,众人又是一阵交头接耳,有人面露难色,有人低头沉思,显然都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这一场关于婚礼的讨论,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大院里的人情冷暖、世故算计,也在这看似简单的事情中渐渐显露出来。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脸上堆满精明之色,追问道:“这好差到底各摆几个菜呢?”何冰不紧不慢地说道:“若是差一些的席面,有 3 个肉菜,总共 8 道菜;好的呢,便是 5 个肉菜,一共 10 道菜。各位街坊邻居,你们看看选哪一种合适?”
众人一听,便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经过一番商议,最终达成一致,每户出一块钱。这时,有人问道:“那能有多少人参加呢?”何冰略一思索,大方地喊道:“都是院里的邻居,那就所有人都参加吧!”接着,他转向易中海说:“易大爷,您帮忙数一数,一共多少人?”易中海忙不迭地清点人数,片刻后说道:“差不多接近 100 人了。”何冰笑着点头:“那就院里摆 10 桌,十全十美,图个吉利。”
听到何冰的安排,大多数人都面露喜色,唯独贾张氏心里不乐意。她家就两口人,觉得这样自己家亏得很。可旁人想法却不同,除了聋老太这些何冰不会好意思收彩礼的人,其他家大多不少于两口人,觉得这婚事自己家不亏,甚至还像是占了便宜。
讨论完这些,何冰看向刘海中,问道:“刘海中,没别的事了吧?没啥事我就回去吃晚饭了。”刘海中站起身来,挥挥手宣布散会。众人便各自散去,或心满意足,或暗自盘算,而这场婚礼筹备中的小小插曲,也让这四合院的生活更添了几分烟火气与世俗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