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坚持一下,马上我们就能回家了。”康拉德把艾蕊萨扶起来,“墨菲斯托,你还不过来扶一把,你是不是没给她吃饭啊,长得这么瘦啊,这一身骨头硌人。
“这能怪我吗?我亲自下厨给做叉烧包可是她不吃啊,我用她发小的人命安全威胁才吃两口。”墨菲斯托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摊开手,大海般波涛汹涌的海蓝色的眸子闪烁着熊熊妒火,两瓣浅粉色丰腴嘴唇微微撅起,如初春绽放的桃花般娇媚,艾蕊萨想起他说的叉烧包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她冷冷地剜了墨菲斯托一眼,墨菲斯托绕到艾蕊萨身后,把她按在桌子上,贴着耳畔说道,“不想给玛林菲森家族丢脸就把牙咬紧了。”说着,一根根细针如暴雨般刺入她腰间的软肉里。
“疼…你住手…你是容嬷嬷转世吗?”艾蕊萨因疼痛战栗着挣扎起来,腰间没有想象中的流血如柱,只是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直冲天灵盖,她想用手去挡那些细针,可当闪着金属光泽的银针刺入指尖时,那十指连心的痛楚更是难以忍受。
“我特意给你涂了药呢,好好享受吧,这可是我最后能给你的了,等你回到你爸爸身边就再也没有这待遇了。”恶魔般的低语再次在艾蕊萨耳边响起,康拉德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深棕色的拿铁汁液都飞溅了出来,艾蕊萨压低声音哀求道,“疼,我怕疼…求求你别再拿针扎我了。”
“好了,不扎你了,听话,坐起来,在国王面前,你要做我们听话的乖孩子,即使不愿意答话,也要安静地做个装饰品。如果你再未经我们允许就像饿死鬼托生一样抓东西吃,我会让你吃下去的东西一样样吐出来。乔治刚去圣约翰上学的时候也是满地跑,这也许是你们贱民崽子的通病吧,用不用我找个绳子把你也帮在椅子上吧?不行,你现在可是吞日殿的形象代言人啊,大庭广众之下影响不好,等回家我就把你吊在后院那棵树下吧,那个地方可太适合你了,还让你欣赏日出日落,在你前十年庸庸碌碌却筋疲力尽的生活里,大概没时间欣赏日薄西山,却苟延残喘地温暖大地时有多美吧,就像你们这种人,终其一生,最多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一旦我们这些棋手厌倦了,你们便会以各种凄美凋零的模样死去。”墨菲斯托阴恻恻地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