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远处传来马齐斯特等人的怒骂声,“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敢对老子举剑,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是忘了老子从前怎么帮你的是吧?你可真是跟你那对奸夫淫妇的父母一个德行,老子的好心都喂了狗!”
“你这个畜牲竟然有好心,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的好心就是引诱我的队员主动挑衅巡查的吸血渡鸦,你的好心就是激化我们队伍里的矛盾,你的好心就是在苏提底地区利用致幻魔药三番五次造神,妄图问鼎中原,导致当地魔药泛滥民不聊生。”
“你不仅寡德鲜耻,还偏偏做出一副老实巴交的受害者模样,在践行会上,你把一切过错推到曾经的供货商和苏提底亲王身上,你们和墨菲斯托是怎么谋划的,等到斯威特女爵生下国王的的孩子,你们便能生出事端揭竿而起,拥护襁褓之中的幼子登基为王,以便你们把持朝政是么?”
“我想,要是真有那天的话,墨菲斯托怎么也得封你做个红衣主教什么的,毕竟是你创造出各路神明,他们父子再想要一言堂局面,面上不能弄得太难看。”卡修斯冷笑道。
脸皮已经撕破,就没有伪装的必要了。两人刀剑相撞,声如银瓶乍破,马齐斯特不屑地轻笑一声说道,“这话讲得愚蠢透了,老子要是真能带兵进京宰了那狗国王,哪还能让一个肮脏卑贱的魅魔对我比手画脚?”
两人的兵刃僵持在距离卡修斯脖颈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卡修斯的虎口被震得剧痛,手里煞气环绕的弯刀似是愤怒到极点般微微颤抖,他舔了舔嘴角的血丝狂笑着说道,“哈哈哈哈,要是没有他前期提供给你的魔药和资金,你连和苏提底叫板的资本都没有,你觉得就凭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还不发达的货色,有什么资格在苏提底地区占山为王那么多年?”
艾蕊萨清晰地只听到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以撒迫不及待地提溜着她腾空而起,艾蕊萨猝不及防地被这么一拽,臂膀疼得要命,嘴里嗔怪道,“有这样的好身法,你怎么不教给我?”
“你那套亡灵动物园的打法就够你为祸一方了,我要是再教你飞身术,你保不齐去哪里给我惹是生非,我可不想天天跟在后头给你擦屁股。”以撒没好气地说道。
此时洞口喊杀声震天,艾蕊萨远远地洞口看到猩红一片,地上和墙上尽是血污,而古老的佩特拉壁画竟缓缓将血液吸纳其中,壁画上面的纹路愈发清晰深刻,每一笔每一画都泛着如血般猩红的光泽。
马齐斯特痛苦不堪地捂着流血的双眼哀嚎,卡修斯的脑袋被虎头兽人踩在地上,也被几个猎豹兽人发疯似的挥刀在他身上乱砍。卡修斯向来身体健硕,先前哪怕几十个魔药虫子围攻,不到半个月也能行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