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之也没说话,只是用吹风机把周末的头发吹干后,让周末到体重秤上站好。
“你看,你现在不到一百一十斤。”傅言之指着体重秤上的数字,“等末末以后胖到一百二十斤的时候再自己洗澡,可以吗?”
“可以。”
有点自己的小意见,但是很听劝,基本上傅言之跟他说什么他都会听的,但是今天晚上他好像有一些难缠。
傅言之让周末回到床上去躺着想自己去热牛奶,结果等他端着牛奶回来的时候,周末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他的衬衫在床上等他,见他进屋了还用一双人畜无害的眼睛看着他。
傅言之像是误入盘丝洞的唐僧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严肃道:“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傅言之木着一张脸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喝了牛奶,再喝点药咱们就睡觉。”
周末一抬手,胳膊搂住傅言之的脖子,整个人靠在傅言之的身上,温热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量,没一会儿傅言之就一脑袋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