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巴掌落在了面前的小几之上目露凶光的说道:“这样一来卢植必败,而只要卢植败了,那么,蓟县便守不下去了!”
“高啊,伯圭兄实在是高!这样一来,我们三日之内便可进入蓟县庆祝了!”张举在一旁端起酒碗冲着公孙瓒举杯。
公孙瓒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丘力居还有张举两人便回到了自己的大营。
而营帐内就剩下了公孙瓒还有刘备两人。
“伯圭,卢植毕竟是门的老师,我们这么做.....怕是......”
“怕是什么?”
多喝了几杯的公孙瓒扭头看着刘备:“你是不是想说怕是不好?”
刘备沉默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哼!”公孙瓒冷哼一声:“他卢植帮助陈皓追捕我们,上书朝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是他的弟子?”
“若是不是我们命大,能有今天?恐怕早就已经成为了冢中枯骨了,玄德,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仁义了,这仁义怕是会害了你!”
公孙瓒说完之后便甩袖离开了大帐。
在出大帐之前公孙瓒的脚步顿了顿会又看了一眼刘备,“狩猎卢植你若是不想去,我不强求。”
说完之后,公孙瓒便走出了大帐。
直到公孙瓒走出大帐之后,刘备这才抬起头来。
只不过这一次抬起头来的刘备脸上并没有什么愧疚与难过的表情,而是带着一种深深的思索。
第二天一早。
当东方升起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蓟县的城外便响起了悠扬的号角声和沉闷的战鼓声。
“咚!”
“咚!”
“咚!”
在战鼓敲响的时候,叛军三路大军从三个方向朝着蓟县压了上来。
顿时蓟县城墙上的守军一个个的都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兵器。
陈皓的父亲陈信带着一杆亲卫在第一时间便来到了城头之上。
此时的陈信嘴唇干裂,蓬头垢面,身上的盔甲也被劈开了好几道的口子。
除此之外,肩头还缠绕着一块白布,看样明显就是受伤了。
“刺史大人!”
“刺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