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兖州牧刘岱,心无大志,定不会与我冀州结仇,并州刺史这兵马,是借不到的。”沮授却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冀州之危,从何而来?”张合不解地问道。
沮授沉声一叹,“将军莫要忘了,渤海袁绍,自讨董之后,自封车骑将军,不听主公号令。还有那麹义,虽说臣服于主公,却对主公阳奉阴违,此二人若是联手,主公将有失冀州之危。”
张合的脸色一变在变,“不行!我这就去提醒主公去,绝不等坐等此事发生!”
沮授一把拉住张合,“张将军莫要冲动,如今主公正在气头上,定然是听不进去的。”
“听不进去我也要去说,为将者,怎能坐视主公犯错!”张合一把甩开沮授,大步跑向中军大帐。
沮授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再关心此事。
在韩馥准备出兵并州时,沮丧便极力反对,只因冀州看似安定,实则内忧深藏。
只可惜韩馥听不进去,执意出兵并州。
出兵之后,沮授便提议出奇兵,趁北方公孙瓒与刘虞对峙,并州毫无防备,奇袭并州。
然而韩馥还是听不进去,竟妄想让并州军归附,以并州牧之名,与并州将领交涉,结果拖延了几日之后,并州军已做好防备。
当时顾及公孙瓒是一个原因没错,但显然不用的等着公孙瓒与刘虞开战才出兵。
韩馥硬是浪费了大好时机,导致战事陷入了焦灼,冀州内部也因此而越发不稳定。
没过多久,便传来了张合被授二十军棍的消息。
见此,沮授幽幽一叹,翻开了一卷竹简。
关内。
冀州大军攻势虽然猛烈,但并州军依靠关隘,伤亡并不大。
若非有令,赵云和张辽早就想领兵杀出,趁敌不备展开反攻。
赵云和张辽从城头下来,刚回到议事大厅,就看到郭嘉正拿着信在看。
不等两人开口,郭嘉便说道:“主公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军师,主公来信了?”张辽问道。
郭嘉点头道:“主公已经前往兖州借兵,但依我看,主公在兖州恐怕难以借到兵马,不过主公若是听从我的计策,前往渤海与袁绍联盟,那冀州之事必然可成。”
赵云一脸担忧的问道:“主公独自前往渤海,会不会有危险。”
郭嘉却笑道:“子龙大可放心,袁本初最重颜面,袁本初定不会让主公遭遇不测的。”
虽然如此,赵云还是忍不住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