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元摆摆手也不打算再追究什么,而是将手中之物抛给了梁嗔。
“你看看这块残缺布料,可是你宗大长老鹤鸣所留。”
梁嗔听着这话,内心不禁咯噔一声。
“这…这这…”
紧攥着手中这块染血的残布,梁嗔瞬间红了眼睛,甚至没有稳不住自身气血,脚边的数块碎石被激荡的血气泯灭为齑粉。
见此情形,柳泽元瞬间了然。
“这块残布,是在傀芒山脉侧峰下,西柳河谷内发现的。现场被大威力法宝所摧毁,方圆数里一片狼藉,几乎所有痕迹都被毁坏。”
“现在能告诉我,鹤鸣究竟去傀芒山做什么?”
“赵!金!河!白!盛!天!”
梁嗔双目血红,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白盛天,无穷恨意化为实质。若非今日有柳泽元在此镇压全场,哪怕不是对手他也要跟白盛天拼个你死我活。
鹤鸣大长老对于他来说,可谓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甚至他能有今日成就,也全赖鹤鸣的支持与提拔,这让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悲。
“启禀柳大人,我宗大长老鹤鸣是跟着赵金河才进山的,如今出了意外,定与此子脱不了干系!”
“白宗主,这赵金河究竟何许人也?可在此地?”柳泽元看向一旁。
此时的白盛天尽管内心不忿,可还是不得不如实回复。
“柳大人,那赵金河乃是我长青宗真传弟子,此刻并不在场。若是柳大人有需要,我可随时将他唤来。”
“哼!我宗真传无一不是品性纯良,天赋俱佳的青年才俊。有些人自家不出好苗子,反而别有用心将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
“等此间事了,我长青宗定然与其做个了断!”
白盛天面带冷然,眼中毫不掩饰威胁之意。而一旁的梁嗔也丝毫不让,双方眼神交汇之处隐隐有电光产生。
“既然如此,那就将那赵金河唤来吧!弄清楚原委对你们两宗都有好处。”
“既然柳大人开口,白某自然照做。”白盛天冲着柳泽元拱了拱手,表示我只是看在你的面子,才如此配合的。
只见白盛天手中玉牌,有节奏的闪烁数下,很快便有了回应。
“柳大人稍候,不出两柱香时间,我宗真传赵金河必到,是非曲直自有分说。”白盛天盯着灵源宗众人,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