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沙一脸恍然大悟:“你准备找于信?”
我对他摇摇头,明确地说道:“于信无法寻物,他只能寻找一个明确的大概的地点,并不能精确到物件位置。”
“那我们要找谁?”
“一个大能。”
同时我也要确认一个我的某个猜测。
我开始带着胡沙在精神科的楼层来回转悠。
我们找遍了整个楼层,也没有在走廊里找到那个修仙男。
我们来回次数之多,之频繁,导致之前老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的精神病男女频频看向我们两人的方向。
最后那个女人实在是受不了我俩在她面前晃悠了,她把我喊住,语气恶劣:“喂!那个小白脸!”
小白脸?
喊谁?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胡沙,寻思胡沙长的也不白啊,胡沙则目标明确地看向我,一脸戏谑,弄得我一头雾水。
直到我看到女人的目光冷冷地直视我时,我才意识到她是在喊我。
不是,谁是小白脸啊,我看着很虚吗?
我瞥了那个神色带着点愠怒的女人,低沉道:“谁是小白脸啊?”
“你,”女人警惕又愤怒,“你们两个人,在我和我男朋友面前来回转悠多少次了?”
“尤其是你,小白脸,你是不是看我男朋友长得帅,想跟我抢男朋友?!”
女人说着说着,语气变得尖锐起来,神情也越发愤怒,仿佛一个马上就要喷发的火山。
?
你没事吧?
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那个长相平平无奇甚至还有点猥琐的男人,听了女人的话语,用一种看变态的目光看着我,甚至隐隐做出防备的姿态,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俩一个狂躁症,一个被迫害妄想症。
胡沙在旁边笑得猖狂,狂锤地板,乐的合不拢嘴,腰都直不起来。
“上一个惹了我的被迫害妄想症已经进了特殊隔离病房了。”
我冷冷地威胁道。
那个男人瞬间就老实了,看着我的目光甚至变得有些惊恐,原本捂住屁股的手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并缩在了女人的身后。
女人气恨地瞪了一眼这个没出息的男人,随即又调转矛头来谴责我:“小白脸,这种威胁对我没用!”
“那你想怎样?”
胡沙在一旁笑够了,也不再置身事外看戏,他挑衅地向女人比了一个倒立的大拇指。
女人看上去像是快要被气的翻白眼了,指着胡沙,呼吸地上气不接下气,一整个人都在颤抖:“本来想让你们把病员牌交给我们作为赔偿的,现在,现在我只想杀了你们泄愤!”
坏了,给惹过头了。
然而这个女人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像是正常的精神病人犯病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