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们就月月一个孩子,这孩子从小就乖,她父亲是军人,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去年她叫头痛,我虽然是医生,却没有在意,哪想到,居然会是脑瘤。”说完,眼泪不由流了下来。
月月的父亲他也见过两次,很具有军人气质的一个人,还很让他承情。
“我们带着月月去美国和德国都看过了,那边的专家同一医的专家们结论一致,成功摘除肿瘤的机率不到百分之五,即使成功了,月月也会有极大的后遗症。死在外面,不如死在国内,我们这才回到一医。”
喝了口水,程秀青继续说:“我知道这个世界有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您就是让我们无法理解的医学奇迹。您的出现,给了我希望,请您不要把这希望掐灭,行吗?”
程秀青那殷切的眼神,风山根本不敢直视。
风山在医院时就想了很多,看着一个整天风哥哥叫着的小女孩在自己眼前凋零,他做不到;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吴松的爷爷就这样逝去,他也做不到。
想了一会儿,风山才说:“我是一个学生,我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恢复能力也比较快。”
程秀青刚想开口,风山抬手摆了一下,示意她不要说话。
“我不能够保证月月能够活着走下手术台,但有我在,的确可以增加她手术的成功率,不要问我怎么做,答应我几个条件再说。”
“您说,我们什么条件都答应。”
“第一你们要清楚我没有行医资格,但我必须进手术室,这个风险你们必须给我解决。”
“没问题,我们自愿承担这个风险。”
“第二是手术的结果我不能够保证,如果月月出了事,你们不能迁怒于我。”
“不会的,我们可以签订一份协议。”
“协议没用,我又不是医生,我只需要你们承诺就行。第三是病房中所有人员,主刀医生及其他人员都必须听我安排。”
程秀青想了一下,才道:“主刀医生一般都需要审定手术方案。”
“那就找一个听话的,技术一般都行。”
这次,程秀青沉默了,她想了一小段时间,才咬牙道:“好,反正医院脑科专家们没有本事对月月动刀,如果月月真去了,我也认了。”
“最后一个要求,无论手术成功或失败,我都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我只是一个学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