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楼下的时候却只见听书的人开始散了。
故事结束了，就各自离开了罢。
茶楼一别，白霏霏也跟了林云晔好几天。
加上从退婚之后算起的那几天，她也算是把林云晔常去的几个地方摸得清清楚楚。
最常去的还是那个茶楼。也不知道一个男人家的怎么那么迷这说书的。
要不是最新去的那位说书先生都三十有二，她都要觉得令京城女子爱慕不已的林世子是个断袖了。
而且若他是个断袖，那她这边也不好办了啊。
白霏霏跟他这么久，难免有被逮到的时候。
上次，也是最后一次，她跟他的时候，林云晔说别再跟着他了，她这么做只会让他更烦她。
那一回，白霏霏听着，差点哭了出来。
碎片曾几何时这么对她说过这种话？
他还说……还说厌烦她……
白霏霏觉得这样真的好不公平，凭什么每次只有自己记得一切，但是碎片关于她的一切都不记得。
她带着从前所有的回忆一起来爱他，他却是换一个新的世界就成了一个新的人。
虽然他最后也会和自己心意相通，但是追随他的这个过程中，她还是非常非常难过。
白霏霏有些泄了气，她真的有些笨，她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能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
她能做的好像只有缠着他，多在他的面前刷刷存在感。
但他说这样很烦，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