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丽以后一个野种,一个比一个叫的亢奋。
卢夫人连忙捂住了卢丽的嘴:“闭嘴!不可这么说,让你爹让那钱花花听到了便坏了事”。
卢丽得不到自己的头面捂着脸哭的厉害,而卢夫人的那两个儿子也进来要钱了,学堂学费,外出与人同游总要带些银子在身上,还免不了要买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
往日里几个孩子也没有存钱的习惯,都是有多少花多少,没钱了就在府中的管家那里支出来,支不出来就来找自己母亲,总能拿到钱。
但现在不一样了,去问管家连买个糕点的钱都问不到,这个月月钱又少得可怜没几天就花的一干二净,只能来找自己母亲了,而现在卢夫人身上也是分文没有,老爷这几日都在内城没有回来,一个家的压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母亲,学堂要交束修,五十两银子,另外再给三十买些纸墨”。
“母亲我没钱了,学堂好友找我游船,需得二十两”。
钱钱钱都是钱,卢夫人一个脑袋两个大。
“家里没钱,等等吧”。
说完这句话两个儿子立即不快了。
“母亲你莫要诓我们那野种一天都能花得这么多钱,怎的我们就没有钱花?”。
“母亲,你不是还藏了许多私房钱么?先给我急用着,若是不去以后谁还和我交好”。
卢夫人看着没要到钱哭哭啼啼的女儿,还有没要到钱,甩脸子的儿子顿时心中悲凉,也是恼了。
“钱钱钱!都和我要钱,我是能生金蛋的母鸡还是什么?你们一日日的没点正经事就知道花钱,把我的血把我的肉都给你们吃了算了”。
谁还没点发疯的时候,几个孩子顿时被发疯的母亲吓住了,立马闭了嘴灰溜溜的离开。
剩下屋内空无一人的卢夫人无力的落座的椅子上。
短短的时间这个家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都是自从钱花花来了之后这个家才没有家的样子。钱花花绝对不能再呆在这个家了,钱花花必须离开。
傍晚的时候卢冬回来了,心情也是不错的样子,最近这些天荣王和自己说话都多了不少。
官场上的人都知荣王性子有些冷,从不和人套近乎,但自从荣王把钱花花送回来之后短短的时间已经召了几次他单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