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白制服女子的两次口述，自己听话就算异常？
可好像又没被虐待。
他目光下瞥扫视全身，没发现伤痕什么伤痕，看起来很瘦小，营养不良，应该那诡异的厌食症搞的。
不听话也不会挨打？
“我地位还挺高？”洛砚低头思索着。
就在他还在苦恼时，白制服女子脚步骤停，抬起手，在虚空中点击几次。
“啪——”
一道诡异的空气门猛然打开。
一股刺鼻的药水气扑面而来，洛砚如同被唤醒了什么，双眸陡然放大。
“我...我不要...”
他瘦小的身子，颤抖着一步步后退。
“对对对。”白制服女子见他这反应，发出奇怪的笑声，“对嘛，应该这样。”
“害怕...”
“你得害怕啊。”
“小孩子，就得像小孩子，明白吗...”
她的声音愈发急促，紧紧抓着洛砚手臂，看他的目光中带着某种执念。
洛砚愣住了，没有回应。
就像年轻的演员和老戏骨对戏，被压气场，忘词了。
白制服女子收起狰狞的面容，缓缓站起身子，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拉起他的手，走进超算空间实验室。
那里，有十几个博士在等着他。
他们身着干净的白色防护服，不知在防谁，在看到洛砚那会，神色明显一滞：“今天，还挺安静。”
“小孩子嘛。”白制服女子鬼魅一笑，“给点糖就会听话的。”
【听话？】
一个苍老又夹杂着机械冰冷感的反问声响起。
众博士一听，纷纷让出小道。
洛砚朝声音望去，眉头挑起，神色有些疑惑。
那人很奇怪，坐在轮椅上，地位看起来很高。
左边黑发，右边白发。
左边机器，右边皱纹。
左边年轻，右边衰老，额头中间——是一抹刀疤。
像是被人一刀切断时间。
【孩子...】
奇怪的老人推动轮椅来到洛砚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语重心长道：【你可不能听话】
【神子】
【要抗争啊！】
【杀死他们】
【不择手段】
【杀死他们！】
充满恶意的话语如同洗脑一般，快速占据洛砚的意识，直至他双眸变得空洞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