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他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
（至于说‘吞土青蛙’突然变成了‘林凡’，金河军部会咋想，就不关林凡的事了……）
见林凡归来。
林父林母便问及了关于明天跟军部一起，送遇害者的事情。
林凡倒是没有犹豫，直接应了下来。
……
第二天，早上八点。
林凡一家三口，一大早就换上了素衣，头缠白布。
走上了大街。
此时市中心的街道两侧，已乌泱泱的站满了人，一眼望不到头。
他们的装束，跟林凡差不多，都是素衣白布……
显然是跟林家一样，想与军部一起，为武都事件的遇害者送行！
不仅是林凡一家所站的这条街。
此时整个武都市中心，所有的大街小巷的街道两侧，已经全都站满了人。
若从高空俯瞰，宛若一条条白衣素龙，盘旋于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就到了临近九点之际。
哐当！
军区总部的大门，被轰然打开！
一名名身穿军礼服的士兵，神情肃穆的列成两队，手中皆抱着一个个骨灰盒，踢着标准的正步，踏出了军营。
踏、踏、踏——
整齐划一的正步脚步声，在街道上响起。
这时候，围在军营附近，街道两侧的人没一人说话，亦没一人出声，皆将目光望向了这些士兵，以及他们手中的骨灰盒……
其中，士兵队列最前端——
同样手捧着骨灰的方敬寒，以庄严的声音，开口喝道：
“武都军区方敬寒，携部队！”
“送！”
“遇难者！”
呜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从武都军部内传出。
“遇难者，武都军区总部老参谋长——张虹！”
在号角声中，方敬寒继续开口道：
“2079年，以光合县高考状元成绩，考入大夏第一军校，毕业后投身于武都，……，于2135年10月2日，牺牲！”
“爷爷……爷爷！”
方敬寒声音刚落下。
街道口位置，一名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就立马放声痛哭了起来。
他拼命的想要挤出人群。
但却被一名双眼早已哭的通红的老妇人，死死的拽住了……
如果仔细看的话，这个孩子相貌，与方敬寒手中，骨灰盒上的照片，是那么的像！
“孩子，爷爷……爷爷已经走了……”
老妇人用着哽咽的声音，对着孙子说道，“方总督，在送他……”
“我们……我们跟方总督，一起送爷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