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
他沉沉开口:“别那么喜欢简予深,爸爸认识很多优秀的青年小伙。”
程以棠只是单纯的以为爸爸在吃醋,唇瓣翘了翘,“没有很喜欢啊,真的只是一般般而已。”
……
在别墅的一天里,程以棠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全都是老父亲亲自烹饪,就连她爱喝的奶茶都不假他人之手。
傍晚,爸爸又做起了饼干。
她不会,捧着奶茶杯在旁边看热闹,“爸爸,蛋糕你会吗?要是会,就教教我,我给简予深做个,他生日快到了。”
关径山把到嘴里的‘会’字咽回去,面不改色道:“不会。”
别有深意地瞅了女儿,“爸爸的生日也快到了。”
程以棠听出来了,眨眼轻笑,“哪天呀?”
关径山:“下个月4号。”
今天20号,十多天就是元旦,元旦后没几天就是爸爸的生日,应该够时间准备礼物,不知道是不是缘分,他跟简予深的生日只隔了一天。
到时候一起过,热闹。
“对了,爸爸,”程以棠想起一件事,还挺重要,“明明证据被陆家妈妈给抹灭了,你怎么就断定我是你女儿?就凭外貌和简予深一声糖糖?”
关径山停下手里动作,凝了女儿几秒,这期间,程以棠也看着他,她看出爸爸在纠结,抢先出声:“不许骗我,要不是真是小狗啊。”
关径山:“……”
没忍住,拿着沾满面粉的手弹了女儿小脑袋,“尽胡说。”
似乎也没必要说谎,“是你养父。”
程以棠眉宇间浮起一抹浅痕,他有这么好心?
蓦地想起那次宴会,得知她在天禾时除了震惊还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现在细细一琢磨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从他当时反应来分析他是不想他进天禾的,想必是在履行陆妈妈的承诺。
现在却主动…反常必有诈。
程以棠小口抿着爸爸做的奶茶,不自觉间一杯见底,她放下杯子,“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
关径山:“……”
这时候必须得表扬一句,“真不愧是我女儿,聪明。”
夸人不忘自己。
程以棠笑着搭了眼爸爸,很快,淡去脸上的弧度,“你许了程氏多少?”
这几天忙,关径山到现在还没弄懂简予深插手程氏的目的,一会打电话问问。
就女儿的字面的问题回答,“可能需要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无所谓地笑笑,“放心,你的嫁妆爸爸不会动。”
程以棠:“……”
哪跟哪。
她正了正色,“既然你答应了,我就不会让你出尔反尔,但只能这一次,程氏是个无底洞,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