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止水当时就急了，刚想坐下的身子也站了起来，怒视着青玄。
“你知道现在忍界怎么说你的吗？宇智波的恶鬼，是忍界中散布黑暗的存在！”
“力量的存在，是为了守护，而不是破坏！我希望你能明白，青玄。”
而青玄也是站起身来，直视着止水说道:“这点我很清楚，可是止水。你看见那边了吗？”
说着，青玄指向天际。不知何时一朵厚重的乌云将月亮遮挡起来，只有点点星光照亮世间。
“这片黑暗已经笼罩忍界数百年，甚至更久。偶尔会有一点星光带来些许光明。”
“可是啊，星光总会熄灭。在下一颗星星闪烁之前，这个世间，便是黑暗的！想要迎来光明，就必须经历最纯粹的黑暗！”
止水闻言，不敢置信地看着青玄，嘴里说道:“青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你要将整个忍界，拉入战争的深渊不成？”
“作为兄长，我不会允许弟弟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说着，止水亮出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以表决心！
青玄也不甘示弱，同样亮出了万花筒写轮眼:“总要有人走出第一步，人们才会知道对错。在那之前，谁都没有资格评论对错！”
就在此时，一抹月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落人间。
正好将止水所在的那一块地方照亮，而青玄依旧处在黑暗之中。
两对猩红的眼眸互望许久，终究还是止水选择了让步，说道:“给我一个理由，足以说服我的理由！”
写轮眼逐渐隐去，青玄沉声说道:“当年我去汤之国执行任务，找到了邪神教的一处据点。”
“那些人想要再造一个名为神子的怪物，就挖了一个血池。将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剖开腹部扔进去。”
“那时我就知道，迟到的正义就不是正义。哪怕我把那里的人全杀了，那些婴儿也活不过来。”
说着，青玄重新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喝下，才继续说道。
“后来我回到木叶没多久，你死在我面前。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可那又怎么样？”
“宇智波被逼反灭族，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救寥寥几个人。那时我才知道，凭借一个人的力量，终究还是有限的。”
止水听着这话，原本想阻止青玄喝酒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些年青玄背负的东西会这么多。
“再后来，我和鼬哥叛逃出木叶。在一处海边碰见了尘封，当时才几岁的他，求着我救他那奄奄一息的爷爷。”
“前几年，我在草隐村救下香磷时。她整条手臂都是被咬伤的牙印，生命力亏空，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而她的母亲，就是这样的死法！究其原因就只是她们拥有比较稀有的血脉！”
“止水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个世界，有病！渗透到骨子里的那种，从上到下都有病！”
“我要做的，并不是毁灭它。而是找到治病的药，尽管过程可能并不温和。至于那些骂名，诋毁，我不在乎！”
说完，青玄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憋了好久的话终于说出来，至少他觉得心里舒服点了。
至于止水的反应，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