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将宋暖架着就要拖去祠堂。
张嬷嬷跪在地上磕头求情:“王爷!王妃她现在还病着,祠堂阴冷潮湿,她身子受不住啊!”
“夫人只是血虚之症,嬷嬷将她说的如此病重是为何?素夫人此时都还未醒!”
沈毅的话,成为扎进萧寒宴心底的一根刺。
她惯会装模作样!竟用病意想让他心软!做梦!
“既然你这么心疼你家主子,就随她一起去祠堂领罚!”
宋暖冷笑道:“萧寒宴,从你中毒后心就瞎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她被丢进祠堂,落锁的声音刺耳,宋暖无力的倒在地上,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涌出。
一排排木质刷漆的牌位森严地陈列在供台,她只身只有一件中衣,连外披都未来得及套上,就被押到了这里,此时才觉阴冷。
毒发来的凶猛,全身的骨头犹如被打碎,冷汗浸透了中衣,她脸色似是死人,像从水里捞出的水鬼。
张嬷嬷没有资格在祠堂内受罚,由嬷嬷们盯着跪在炙热的阳光下。
门口的嬷嬷顺着门缝朝里看,而后道,“夫人,王爷让您来是受罚的,不是躺在祠堂睡觉的,您得跪着!”
宋暖根本听不清外面人的声音,毒发的痛苦折磨的她想自缢,舌尖被咬破,满口鲜血。
萧寒宴站在不远处的阴凉地,听着声音,他在想,只要她服软认错,他立即会让人将门打开,将她放出来。
只要她肯悔改,他可以给她机会弥补曾经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