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政浠结束工作就往家赶。
岭南决策层那些人,不管站在哪个阵营,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不敢多话。
但是他心里没有一点痛快,反而沉郁在胸口的难过,堵在那里难以消散。
现在就算把他想要的那个位子给他,他也笑不出来。
许政浠捏着手里的黑色包装盒,手指不断收紧。纸盒精致纹理被捏得深凹下去,盒面变了形。
公务车驶达许宅门廊,往常许喆在家,都会跟周管家一起迎在那里,今天只有周管家和佣人。
许政浠不免失落,冷着脸下车。
“少爷。”周管家如常迎上来,接着汇报许喆用餐情况。
听到她饭量不减,许政浠脸上寒意终于散了些许。
到了许喆房门口,周管家识趣退下,看守的保镖让开来,给许政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