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词心虚,“这不能怪我。”
在家时,迟知翎每天都把迟爷爷当保护动物看待,这不让他做,那不让他做,迟爷爷唯一清闲的时间就是迟知翎上课或者兼职的时候,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被迟知翎这么管着,他都感觉自己要发霉了。
今天好不容易趁迟知翎出去,迟爷爷想做核桃酥很久了,手就是在敲核桃的时候弄脱臼的。
迟知翎生气地瞪了一眼迟爷爷,“爷爷,出这么大件事,你还打算不告诉我。”
“我错了。”迟爷爷也不跟迟知翎犟,这一次确实是他错了,就不应该用手敲,以后拿锤子敲好了。
“好啦!大家都少说一句,爷爷,医生说你今晚要留院观察一晚,明天再回去。”
迟知翎抿唇道:“那我今晚在这陪你。”
“不用!”迟爷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说出来后发现迟知翎情绪不对,求救的小眼神看向一旁插着手在一旁看戏的蒲词,“小词,你不是说有事跟迟仔说吗?”
接送的信号的蒲词,轻咳了两声,“是啊,迟知翎这也没你休息的地,今晚还不如先回家,明天再来把爷爷接回去。”
迟知翎犹豫片刻,在迟爷爷的说服下,还是决定跟蒲词回去。
接近傍晚迟知翎和蒲词才从医院出来,迟知翎不好意思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
“没事。”蒲词看着手机,无所谓地摆摆手,“等一下有一趟回那边的公交车,我们先去公交站吧。”
“嗯。”
迟知翎忙活了一下午,又是给迟爷爷打饭,又是给迟爷爷切水果,把蒲词晾在一边,惹得病房里面的人对迟知翎赞不绝口,一直给他塞零食水果。
在一旁坐着的蒲词就一直看着迟知翎忙里忙外,听着旁边的家属夸他,她有时候也加入夸几句。
两人来到离医院不远的公车站,发现那里等车的人出奇多,每个人都带着被摧残的疲惫。
他们这是碰到周末碰到高峰期了?
蒲词惊讶道:“人好多啊。”
迟知翎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带着几分困意道:“确实。”
车很快就来了,蒲词拉住迟知翎的手腕,往公交车走去,“走了。”
他们刚走到公交车门口,就被后面赶来的人一把推了上去,蒲词艰难地投了两人的钱,就被人冲到中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