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老头直接把人扣下,把孙老头气得不行。
孙号本身不是为了这件事烦,可他那些窝囊事摆在明面跟他爸说,挑起的火花还不至于让他爸愤怒,但孙青杰这件事就不同了。
孙老头说:“蒲家这是越发不把我们这些旁系放在眼里了,前不久想给蒲家那小孩下绊子,只不过没想到她身边那条狗这么硬气。”
孙号像是嗅到八卦的狗,凑到孙老头身边,“爸,你有什么计划?”
“这就要看蒲家能不能扛着我们送给他们的福气咯。”
孙老头意味不明的话,孙号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还是听明白蒲家接下来可能要倒霉的事实。
他一想到昨晚到嘴的肥鸭子说飞就飞了,就气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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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床单有些褶皱,藏在被单里的男人迷迷糊糊地用手摩挲着旁边,带了些凉意的位置让男人瞬间清醒过来。
林洐知坐起身来,身上简单套着他平日经常穿的睡衣,松松垮垮的,一大片带着红点的肌肤呈现出来。
见此,林洐知脸颊有些发烫,他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在看向阳台时,发现蒲词穿着颜色红艳的长裙,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接着电话。
蒲词平日里打电话若没有特殊原因,基本是不会压低声音跟人通话的,可在房间里的林洐知明明能看到她嘴唇在动却没听到多少声音。
林洐知耳根微红,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眼睛贪婪地看着阳台外女人高挑的身影。
“林洐知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子,小姐只不过是怕你听到什么关于公司里的机密,才不是怕打扰到你睡觉。整日痴心妄想的。”
小声唾弃完自己后,林洐知下楼为蒲词准备早餐去了。
蒲词下楼时,林洐知刚好把早餐端出来,他身上依旧穿着闹套蕾丝围裙。
蒲词说:“怎么醒了没给我说早安,就悄悄一个人下来了?”
林洐知见人下来了,嘴角微微上扬,见蒲词有些小怨念的眼神,走近轻声道:“小姐早上好。”
蒲词也不跟人计较,亲了下他的眼帘,林洐知笑容更深把人带到餐桌。
“小姐,你快来尝尝我跟老师学的卷猪肠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