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我没看过?”
见人还那么有活力,蒲词说起话来都轻松不少。
“……不许再说了。”
蒲词见顾知离平时从不知道害臊这个词,没想到这会儿脸红得跟红屁股似的,就连脱衣服都要她转过身。
蒲词叹气,“擦擦就好了,你现在还不能洗澡。”
“太脏了,我受不了。”顾知离执着要洗,“头一定要洗。”
蒲词任劳任怨,热水打湿毛巾给顾知离简单擦拭一遍后背,避开了身上的伤口。
“前面跟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蒲词现在有些脑热,她怎么就真的给进来了呢?
把自己弄成真流氓了。
顾知离哪里肯啊,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即使现在身上的伤口痛得他有点喘不上气了,他依旧拉着蒲词的手往前面来。
“你说好的,不许反悔。”
“……”
蒲词迟疑了片刻,担心他这样待太久会着凉,毛巾就顺着顾知离锁骨左右来回往下,柔软的布料终究会有摩擦,顾知离忍不住闷哼一声,呼吸战栗不停,下意识伸手捂嘴。
疼痛带着不言而喻的酥痒,顾知离身体比正常的时候敏感不止十倍。
少年燥热正常不过,动心的人就在身后,顾知离呼吸都重了不少。
他一把抓住蒲词继续下去的手,开口结巴,“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你了。”
身后传来蒲词一声轻笑,顾知离后背发麻,身体一阵战栗,脸庞顿时泛起无法掩饰的潮红,把脸埋进双手里。
“好吧,小心点别伤了身体喔!”
蒲词捏了捏顾知离耳垂,顾知离身体颤抖了一下,躲开了她的触碰。
“小弟弟,好了,喊我一声,我帮你把头擦一下。”
发烧不能洗头,可顾知离不知道倒在哪个泥地里,身子脏得不行,对于有点小洁癖连医院都不肯住了顾知离来说就是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蒲词叫人来把床铺给换好了,也没见厕所里面的顾知离喊她,敲门问道:“晕倒了吗?”
“……我不会。”
少年声音喑哑,带着些细碎的鼻音,委屈极了。
这下蒲词懵了。
这事情她也不能真进去浴室帮他吧?
“要不我给你找找教程?”
“……不要!”
厕所里的顾知离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纠结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