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点到为止,没想到蒲词轻笑道:“小混蛋,你以前可不是这副纯情的小模样的。”
没等顾知离反应,蒲词反抗为主,强势搂腰索吻,顾知离尾骨一阵酥爽,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后面他们上峰见过火烧云,坐缆车上雪山……最后在顾知离生日那天,两人相伴到最初出发的海滩,烟花犹如夜空盛开的花朵,瞬间点亮了寂静的夜晚。
顾知离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着犹如万花筒的美丽,五光十色,璀璨夺目的烟花,每一朵烟花的绽放,都像一首短暂而华丽的诗篇。
蒲词:“好看吗?”
“嗯!好看!”
半年的路程似乎给了两人不一样的体验感,蒲词带着顾知离体验了他未曾在家乡见过的飞机,邮轮等,他见过不少美的风景,也感受过不同风土人情的韵味。
烟花散去,顾知离意犹未尽地低头看蒲词,正好对上蒲词看过来,他把蒲词眉间的疲惫尽收眼底。
“姐姐,你对我真好。”
杂志上圈画出来的地点,蒲词都一一带着顾知离走过一趟,上面描述的愿望,她也在默默为他实现。
他感觉心口发闷发胀。
他身体似乎正如毛婷所讲,窥探了他不能窥探的东西,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每日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沉睡时间越来越长。
他有时还会跟蒲词笑称自己是传说中的睡公主,需要爱人的一抹香吻才能解除封印。
说着无心,但听着有意。
蒲词堵着他的嘴唇,亲到他下床脚都是打颤的才肯放他离开。
现在回忆起来,顾知离脸上还是忍不住发烫。
“是现在回去还是再走一下?”
蒲词不咸不淡看了顾知离一眼,烟花熄灭后,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开始那般热闹,一时之间给人营造出这片海滩只有他们两人的假象。
“我还想走走。”
顾知离略显疲惫地笑着,下一秒就捂住咳嗽起来,没咳两下手心湿润,他一如既往地用指腹把唇角的血擦掉,把湿润的手心藏在身后,继续不动神色地看着蒲词。
蒲词静静地看着顾知离,顾知离装傻地歪头看她,甜甜笑着:“姐姐,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现在还在外面呢!”
顾知离一副思春小公子的模样,把扭捏中的俏皮把握地刚刚好。
蒲词从口袋掏出一把湿巾纸,握住顾知离藏在背后的手,骨骼分明的手指紧握成圈,大拇指指腹染上一抹绯红的艳丽。
被蒲词发现了,顾知离也不慌,另一只手摩挲着上面的绯红,笑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的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