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竟然被一个男人以金丝雀的饲养方式试图把他锁在“囚笼”里,无论如何王是无法接受的,甚至想要招来手下把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碎尸万段拿起喂食那群饥饿的豺狼。
可他是众乐啊!是被沈和松温柔呵护的众乐,是被沈和松含嘴里怕化,放手里怕跑掉的众乐。
他又怎么会觉得男人这样做是不对的呢?
他倒是希望沈和松能对他更强势一点,最好就是能现在立刻马上把他压在床上,撕开他身上这如同虚设的上衣,抬起他的两条大腿扛着腰间,八块腹肌压在他平缓的腰腹上,凶狠地朝他索吻、缠绵。
众乐眼神愈发炙热,从沈和松的唇瓣到锁骨一路往下,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他略微遗憾没能看到,视线停留在他岔开的腿间,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沈和松浑身不自在,莫名感觉自己被面前这个弱小无助的少年用眼睛给冒犯了。
众乐攥紧手指的被子,屈膝掩盖住逐渐兴奋的小乐乐,声音发颤,装可怜,“沈和松,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害怕。我想回家。”
“乐乐乖,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向你奉献我的血液。”
沈和松拉开衣领露出修长的脖颈,凸起的颈脉里面的血液不断在跳动,这对于一直喝冰碴子的血浆的众乐来说,无疑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还想装可怜小白花的众乐,直接刺激地撩开被单跨坐在沈和松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炽热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跳动的颈脉,鲜甜的血液在里面流淌着,只需要他轻轻一咬,血液就会顺着口腔滑落喉咙直接到胃。
这对于血族来说,比任何一样食物都鲜美可口。
“你真的愿意吗?”
众乐眼眸变成血红色,对上沈和松的眼睛,他真诚询问。
他是乖巧的孩子,他分得清食物跟爱人的区别,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食物,而是他愿意相伴一生的爱人,所以在做决定前,他应该要询问爱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