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上衣穿好先,若是被其他人瞧见了,这怕会耽误你名声。”
蒲词捡起被练知晨随意放在沙发上的上衣,练知晨摇头没有接过。
“词词,我腰疼,膝盖也疼,似乎是前不久的淤青还在,现在疼得厉害。”
练知晨低头抿嘴笑,有些落寞,手里还拿着一瓶药酒。
蒲词俯身接过练知晨手中的药油,把人摁倒在沙发上,面朝天花板,“行,就让我来给你上药吧。你这小心思,翘起小尾巴我都知道你想做什么。”
被拆穿心思练知晨也不恼,只不过羞涩感还是有的,平躺在沙发上,慢慢感觉小腹有些发凉。
在灯光下,蒲词小心翼翼地把药油倒在手心揉热后,覆盖在他的腰腹上的一大片瘀青上。他线条分明的肌肉在她手下微微紧绷。
练知晨紧皱着眉头,但伤口的疼痛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反而,随着蒲词手指的轻触,他感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伤口处扩散开来,仿佛有电流在体内游走。
当蒲词的手要更深入触碰到他的腰腹时,练知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他抓住蒲词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词词,我不疼了别再上药了。”
蒲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抬头看着眼眶湿润的练知晨,眼中满是担忧:“是我力气太大了些吗?我劲使小点。”
练知晨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悸动。他摇摇头,声音略带沙哑:“我没事,只是……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每一次触碰像是被小蚂蚁细细啃咬,这种感觉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蒲词轻轻握住他的手,温柔地哄道:“别担心,我会小心的。这只是为了让你快点好起来。”
她像极了贴心为练知晨考虑的好人,只不过她的动作可就没有她表面上那么清白了。
练知晨放开了她的手,心里甜滋滋地点了点头:“好。”
蒲词重新拿起药瓶,轻轻地为他继续上药。
她的动作轻柔而仔细,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让练知晨感到一阵酥麻,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从唇瓣跑出来。
半夜蒲词洗完澡出来见自己卧室空无一人,心里痒痒,出房门就看到身穿着海绵宝宝睡衣的练知晨站在门边罚站。
“怎么不进来?你这放在以前被发现偷懒不伺候妻主是会被惩罚的。”
蒲词牵着练知晨的手往卧室跑,洗完澡后她晕得更厉害了些,恨不得把握在手里这个大宝贝,化身抱枕搂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