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菜花的病,来的突然,要不然,刘悦还不想这么快跟木念根撕破脸皮的,唉,没办法,人算不如天算呐。
隔了两天,不放心的木念根就再次来了刘悦家,索要信件,这次也更加着急了。
“悦悦,你赶紧把信给我吧,厂里要开始查这件事情了,我必须把这些信烧掉才能安心,”木念根知道,这事儿出了之后,刘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所以也没必要瞒着她了。
“这么严重啊,那,那好吧,我去过给你拿,哼,”刘悦把自己藏好的信给找了出来,当然了,最关键的那几封还是在她自己手里的,“给你,给你,拿到手了赶紧走吧。”
嗯,这最关键的几封信本来是被林立钟拿走了,还给林长海看过,但是林长海觉得只凭这几封信是没法证明木念根和陈常建毁坏厂里新生产线的,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林立钟临走之前,就把这几封信重新给放回了原位,就是刘家后面那条巷子里。
在林立钟走后的第二天,刘悦就把那几封关键的信给找出来了,重新放到了屋里,从始至终,她也没发现这几封信曾经被拿走过。
刘悦说完就把人往门外撵,木念根只来得及看了面上这几封的邮戳儿,就被推出了刘家。
木念根就赶紧把信放到了包里,这里时不时有人路过,实在不是看信的好地方,跟刘悦隔着门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之后,才离开。
到家之后,木念根就把信给翻了一遍,结果发现,最重要的那几封信,根本不在里面。一开始他怀疑是不是当初刘悦拿的时候落下了,于是当天晚上回了之前住的宿舍,重新翻找了一遍,结果并没有找到。
第二天,本来还想着去找刘悦的,但是被他舅舅给喊了过去,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回了木念根现在住的那个单位宿舍。
“舅舅,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单位吗?”忙活了一夜,木念根只睡了两个小时,此时他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也就没发现他舅舅那张黑脸。
“你自己看吧。”陈常建把手里的信封推了过去。
“啥呀?是写的信啊这是,”信封上没有有票,只写了陈常建收的字样,打开之后,是一张纸,上面的字都是粘贴的,从报纸上一个字一个字剪下来,然后重新贴到纸上的。
木念根看完之后就傻眼了,这是封勒索信,上面说手里有陈常建指使他人毁坏集体财产的证据,索要两千块钱的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