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你有没有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过？”安霏看着远方眼神幽暗。
方明垂了垂眸，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有。”
安霏眼眸转动看向他，“是不是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捧到他面前，只为他展颜一笑。”
方明赞同的点了点头。
安霏拧开水瓶灌了一大口凉水，重拳砸在方向盘上，“爱到极致是什么滋味？”
方明抬头迷茫的看向安霏，随后摇了摇头。
安霏叹了口气，“你知道安蕊和顾枭十年前有一段往事吧。”
方明点了点头，“听说过。”
“那就好。”安霏转头看向方明，“说实话，安蕊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
方明不予否认，安蕊确实是有些与众不同。
“她十六岁的时候跟顾枭处过两年，纵使知道那不过是场利用，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冲向他，就算再聪明，也终究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