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同样不断刺痛的杨茂的神经。
杨茂大口吐出一片浓厚无比的血雾。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不然我不能保证我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当前的杨茂能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秦明这老头子气息，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衰败着。
虽然他并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但是这正是机会。
秦明双眸略显无神的看着就在面前的血肉模糊的杨茂。
时代的反噬下，愈发苍老的身躯令得他思想变得更加迟缓。
甚至于杨茂刚才对他所说的那一段话，在他耳边也有一定的回音和模糊。
秦明已经是有些听不清杨茂所说的话语了。
但他作为无比强大的驭鬼师，勉强能够来猜测杨茂说出来的话语。
现在的他仅仅只是与杨茂进行灵异的抗衡，就已经是被时代反噬成这个样子了。
如果在与杨茂说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说辞。
那个时候，他所要付出的代价估计不亚于杀死面前的杨茂差不多。
不由的，秦明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实在是想象不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杨茂这等狠人。
看这个情况，他必须要确定付出一定的代价逃脱。
不然拖得时间越久，那么他所被时代反噬的就愈发厉害。
已经年若百岁老者般的秦明，浑浊的深褐色眼球之中快速闪过一丝黑色的锋芒。
在苍老的年龄下，秦明的声音也变得无比嘶哑了起来。
“杨茂，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会给你相应的代价。”
就在秦明吃力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在他背后的那一头幽影直接就是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穿透了秦明面前的杨茂。
也就在这幽影诡异穿透了杨茂身子。
杨茂整个人都开始麻痹了起来。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天旋地转。
全身上下开始萎缩扭曲。
骨骼皮肤开始快速的翻转。
恐怖扭曲的灵异力量，使得这具杨茂分身鲜血大股渗透了出来。
杨茂分身在这等扭曲恐怖的灵异力量之下，整具身躯当场就瘫软了下来。
再也不负之前那般可以正面直视着秦明的情况。
而做完这一切的老者秦明，则是七窍开始流血。
极度的虚弱与痛苦，更是让他大口吐出殷红的血水。
不过，他在看着杨茂的瘫软在地，双眸之中忍不住的展露出无比的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