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和行为都在这枯燥,干瘪的文字体内发生。
————使它更加的干瘪,我想情况真正而言是这样的。
使得它愈加实现它,自身固有的夙愿
:回到土地,或者作为一切事物和活动的根基而成为了基础。
土,我是说。
但今天我要说的并不是土,并不是对于
基础和基础之上建筑的垂思与缅怀。
我是说墓碑,也绝非墓志铭。
死者常常最后遗留。或者用文字概括自己一生的东西。
不是的,我只是说一种退却
需要人,来者,
甚至需要一个初秋天高气爽,空气清新的天气。
需要带着困惑又肯定是关怀心意的诗人
一种身份,就好像他走过山上的隐秘小路
他的影子又夹杂在树影之间时,他的影子
多半有着他身份的隐秘昭示。
所以我觉得语言一直沉默着,
并不仅仅在于那个时刻,语言的更多的沉默
有着更为宽广的范围。
但每当它具体时,它的具体必然具体到了某一个人
或某一个人儿的某一次事件。
我把这事件称作了拜访,不成功的拜访
因为来访者面临了枯燥的
往自身体内退了又退,仅遗留一串数字和横线的文字。
诗歌面临了压力
像过去他所写的所有诗歌都一并被统一的展现,
统一的聚集和召唤。
而在它们面前使得它们作为一个整体的
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
:
19几几到19几几。
我等待诗歌的自我救赎
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但我也绝非诗人,诗人的问题
或者时代的问题。
或者戏曲呢。
或者我仅仅希望作为焦虑的旁观者参与
以偶然的方式
以墓碑上面有一种
把后来者们全都涵盖和注定规范了的
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