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农妇从室外进入了室内,一路与我毫无牵连的人儿
如今成了我临面,
击破上一个画面而来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在我之中诞生的
是否这应当是最后的陈词
好吧,对的,就这样了。我已经无话可说
其他的交给大地。
大地上,丛生的道德感。
我见过的,只是农妇的哭声,便心生了罪恶,明判是非,欲追究坏人的责任
我停步,这是道德诞生的场所,每个人都诉求于道德的陈列馆。
向下的人儿遇见了幼年时期的我们
道德形象表现了自己,
就是我们无法从如此形象的具体之中走脱。
沉默的人儿是否就走的更远,
土地,万物的土地尽头,
是否他正看着,
自始至终都只一种,用来建造,拒绝和补救式破坏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