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思想的长久把诗歌等待,
木头因为易腐烂而寻找乌木
一种告白因此在它自己上面布满了蜘蛛网
一般,时常被视作无声和沉默的悲悯。
都有点可笑。
当那个小圆球晃荡,晃荡,中间
总是必然的要敲击那个更大的圆球一次。
一声。仿佛
我的语言就可以惯性一般的絮絮叨叨的
说下去了。加工厂里面出来的诗歌
流水线的诗歌有时候比正儿八经的诗人们
在微博,在公共平台写的还要深刻。
给不愿意受束缚的马匹披上它的枷锁
给一个草原的讲述者,巴掌大的地方
也会发生的春夏秋冬的漫长以,
足够的耐心和定力。
我对于走过我身边的悲悯者无能为力,
我看到了他的身影。
没准看到了在水井的底部消失的身影
有更深的事物在我的废话之下。
我停不下来,制造了语言上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