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因为繁多而可以类比,
在客套的语言里面,
在未来被置身于生命的渐渐放松和无聊。
在一个姿势的长廊
银亮的通道。滑下来了,它们。
一个诗人模糊,一个诗人清晰
一个诗人模糊另一个就清晰无比的
抵达了夜晚的疼痛。
于是,他赶牛车,赶马车,问问
鼓声里面住着的乡民。问
他们听不懂的事物
问装聋作哑的妇人。
极速的写信像弹奏一个美妙的曲子,
像向着未来的抗议因此才被
未来的我们曲解。
他写给我,让我
转交给他。他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他感觉到了那人儿的存在。
他知道出了村庄,
会有一条波光粼粼的大河。
如果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那么我要问问我要问问我自己,
我是否真是并不认识他。
当他从书籍上面,最终心满意足,
走到了名谓的模糊。不认识我的人关心我
信使的前面和后面全都是水,
肇事的水朦胧了一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