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在诗歌上想要达到的状态是放松下来,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写到哪里算哪里。管他是不是诗歌。
它们不会被自我更多的再次过目,也不会因此带着遗留中部分残缺的遗憾。
极端情况里面不像顾城或者以色列人被委以杜撰:仿佛有一种对于书写的追踪,而那绝对不是
在重复里面所得以祈求的一点点的踪迹。
也不会束之高阁,实则它太过轻微,心灵空幻。在厚厚的伪装皮囊下面,极其容易就会被淹没,焚烧和毁坏。
书书以其命运多舛。书理应当感同身受。
我水平达不到那里,而只是其他的经过了这一,而被暗示和隐约的暗示。于是这首诗是经由他人闲暇时分百无聊赖的手,它的书写状态来自于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