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
有人行八千里,
诚实的人
行到了历史的良心。
给人留全尸,留盛名
在水边的土地上面
在黄褐色转向黑色的土坑那
有什么正因此而发生。
如果搅乱了历史的是深,
我们可以说是锄头,
并且对于挥动的人,
在他们已经被强调的时候
苦难的永恒已被充分的了解。
如果别的事情有人依然
兴趣浓厚,
这犹如不可多见的景观,犹如
南方诗人的行走的名字
每每又对于我而言被大风阻断。
呵,历史的良心太脆弱了
我们只能在院子里面
看着天上的群星,
如利刃一般数着它们
需要付出的代价,
意外的光明:
在文字的简略里面安居吧
即使不得安宁,
能作为基础的幸福。
我一定是醉了,
走向了被语言鄙视的,
全部历史和良心的别处。
那里,和孤独一样,又因为此
而过分的澄明:被酒水沾湿了的
怪罪被清水沾湿了的,
就是了诗歌。
这就是无人在的时候,
发生的一场a件。
这是从结尾,准备,充分
走向了开始。
这因此是哑口无言的孟浩然,
他代替了所有人类纽扣一般良心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