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船借箭一》
束之高阁分出来了物与存在,
沉默的人因此在他像什么之中。
这是他作为去聆听,
那最后的因何而起,
反而是次要的。因此
颤颤巍巍的尝试,和言说的
作为主要的去表达,
到最后都发现不过是惊吓过度。
而我却因此始终在于
对自身作为那最后的开端的不知道。
我甚至将不知给予他人,
像一处戏曲因此中途,
在破旧的建筑物当中消歇。
人群之中,曲目正在上演。
戏曲犹如是群山叠嶂,
将未曾获知的放入其中
不过是以一切在形式上已解决的
方式。如果人们说,
人的态度重要,就像我们一开始
就有些相互对话的实质。
你我破坏了那款款的默契,
仿佛世界甚至于到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