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二》
许多年以后,河流成谜。(胡弦语)
水草仍在,必然如它的最初。
石碑短促在天地间,不过是
短促在悠悠河岸:航行的船只,
也是它在于这神奇狭小中的
延展着自己。仿佛人的迷途,
不过是在于视野的小。看到
目睹,两岸的树,夏天之绿,
春秋枯黄是我复将你的礼让
重新的赠予了你:人群当然熙熙攘攘,
于空荡,而不是了那作为时常是
活跃者的思维,而对于感受,
当它可以去直接的接触到了
这礼赠——通往银装素裹的
是你,之后是你便同样是了我自己。
我们有时候一起重复,而歌者
营地是简陋的,对于如此的描述,
大自然却是修饰着它凌乱不堪的自己。
当那语言如同自然之间,山脉中的
清澈溪流,涓涓流淌,出自我口。
可以言说而连续不断的形式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