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30,招牌》
你试图为我做一些着想,
因身居并非是居住的意思。
你是谁,我于是重复问到。
语言中也有一双眼睛一般,
整个人面对的是差异和不同么。
去寻找,就是那个主体。像我
整日穿着的,素衣如配角。
难道是因为我寻找的疲劳,
它才渐渐成型,人是被抵着的。
这,是否有一种作为人类的
普适性呢。这难道只是因此
借普适性而来的诘问,
就像窗口的鸟儿与人的关系。
拂掠只能被窗框般的看见,
我也不会思考它飞的多恒远。
手中的糖攥了很久,没有吃掉。
我的疑问被解决在这样的
背景下:琴弦的意义在于闲置。
而它的弹奏因此总是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