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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的钟声一敲打,我就要戏言了。
仿佛仍旧在戏言着那月下独酌之中,
不曾因为存在与空缺而更改的话语。
我不在多疑的穿着李白一样的衣裳,
水鸟站立船头,夜风习习,吹拂起
波浪。世界性的波浪推动了李白的篇章。
还是那月下独酌,作为了历史的实质。
为了保护那伟大的不在场——伟大的
思,凭借人们的灵光乍现。我们不为此
而困惑:在形式的尽头是东方人的戏曲。
李白是居住在两座大山间人儿隐身去,
浮篇若梦,除非农夫把土壤开垦坚实,
而我填补上那山峦之间的断裂,隔绝,
耳边传来不同于形逻辑与哲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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