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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普普通通的人只是在庙宇门前
香火旺盛的叩问。对于徒劳,像
一个回答从我们的身体穿过去。
我对于自己,也因为你,仿佛是
因为诗人朱朱而是迥异的,不同的。
当我说我眼前的杯子,
茶水有了因为我不去解释的那
存在般的宽阔而来,仿佛是在
似是而非里,停留在这短瞬即逝的,
语言的相同,槐树与榆树是不同的树木。
我那唯一的弟弟,他对我的看法嗤之以鼻
:“我心中的大地,是一个矛盾重重,
无法解决的事物,我在又不在大地的
全体与部分”。呵,景阳冈,景阳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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