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婶子,三毛五真不能便宜,要不你买这散的……”
婶子最后还是晃晃头,摸了摸自己的兜,生拉硬拽的把自己孩子拉走了。
走出老远还能听见哭嚎声。
现在水果糖才一分钱一颗,三毛五一百响的鞭炮对于很多家庭来说,的确很奢侈。
“楚寻,你和我奶先等在这,我挤进去看看,他俩看什么呢!”
楚寻点头:“好,你慢点啊,别让人踩了脚。”
“嗯!”话音刚落,她就一下子窜了出去,三两下就挤到了陈青枫身边。
“咋还没买完?”
“想要的太多了!”陈青枫咧了下嘴。
陈青怡大手一挥:“那就都买了啊!”
过年不放炮还有啥意思!
“老板,这个五百响的拿五个,一千响的五个,二踢脚给我来二十个,十个一捆给我捆好呗,我拿着方便。
还有这个摔炮,划炮,一样来五盒。
这个窜天猴,给我来五把,一把十个吧?”
“十个,十个!”摊主笑得牙花子都出来了,仿佛看见了财神爷。
麻利的给往筐里装。
陈青怡又指了指孔雀开屏,“这个给我来十个,不,二十个吧!”
过年嘛,就是要热闹。
陈青枫嘴逐渐变成“o”型,拽了下陈青怡的衣服:“妹,今年还有新款烟花棒儿!”
“是吗?啥样的?”
摊主立马更加精神了,“小同志,咱们这批花炮出自花炮之乡,浏阳,种类超级多。
咱们这儿之前没卖过。
除了拿在手里甩的,还有天上飞的,地上喷的,水上转的。
还有天女散花,可好看了,就是稍微有点贵。”
陈青怡眼睛亮晶晶的,这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