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刚打开,两只手就凑了过来,一人抓了一把。
狗剩年龄最小,平时倒酒都是他的活,他也乐呵呵地给兄弟们服务。
“你们在那边过得咋样?”
高至咽下一口酒,嗓子火辣辣地疼,赶紧往嘴里塞了几颗花生豆。
苦笑一下,“兄弟,安原很大,是崇南县城的几倍,人也多,还有很多外来的商人。我跟高年到的时候两眼一抹黑啊,头天晚上都没敢进客栈住,为啥?贵啊,看着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客栈,一晚都要三十文,还啥都不包,我们怎么住得起啊。包袱里还有饼子,一人要了碗清汤面,吃完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窝了一宿。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老话诚不欺我啊!”
被狗咬,被泼水......那些狼狈,高至再不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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