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又败了,留下满院幽香;雾聚了,又散了,置下丝丝清凉;你那么突然的闯入我的生命,怎又那么慌张地离开了?
认识你,源于那个初夏,荷花还没来得及从淤泥里挣脱。到你家去做客-——说是做客,到头来不过是讨块大白兔奶糖罢了——煞有介事的谈天说地,俨然一副导师的模样,眼睛时不时瞟瞟你,虽见你还是一副故作惊讶的神态,心里依然会没来由地洋洋得意一阵,然后带着战利品各处炫耀去。这样一回生二回熟的,便才算真正认识了。
那时还小,所以特别爱和你开玩笑。也许那才算是真正的童年吧,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可以从太阳从云里探出头来,一直,疯到漫天红霞的黄昏……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