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宇川转身离去,留下许母一个人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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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总医院的家属楼外,一群孩子正在嬉戏,充满欢声笑语。
许安若手持礼盒,敲响闫大夫的家门,却迟迟没人回应。
有个大婶下楼梯见到她,问她找谁。
许安若道:“我找闫大夫的家人,他们是住这儿吗?”
那人叹了一声:“以前是,不过现在已经腾退房屋,搬到石楠路那边去了。”
许安若问了具体地址,改道前往。
石楠路一带在粤城城西,是一片不折不扣的贫民窟。
许安若穿过脏乱差的窄巷,来到许家租住的土胚房前,敲响破败的大门。
“来了!”一个略显虚弱的女声从屋内响起。
房门打开,一身素衣、风韵犹存的闫夫人看着眼前陌生的漂亮姑娘,惊讶问道:“你找谁?”
许安若答道:“您是闫大夫的家人吗?”
闫夫人点头:“没错,我是他妻子,请问你是?”
“我叫许安若。”
“是你呀,快请进。”
闫夫人让开房门,客气地让许安若入内。
许安若打量着周遭,只见墙壁斑驳不堪,泥墙的颜色在岁月的侵蚀下变得灰暗,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深深的裂缝。
屋顶的茅草杂乱地铺着,不少地方已经塌陷,阳光从缝隙中洒下,形成一道道微弱的光柱。
整个屋子给人一种压抑而破败的感觉,让许安若感到有些心酸。
闫夫人将她迎到餐桌前坐下,边倒开水边说:“老闫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我让他请你到家里吃饭,他却一直忙不开身,现在家里简陋,倒是不好待客了。”
“您客气了。”许安若的声音有些艰涩。
闫夫人话音一转,歉声道:“害你卷入是非之中,实在对不住。”
“您千万别这么说,闫大夫出发的时间定了吗?”
“定了,就在明儿早上,我跟他一起走。”
许安若惊诧地看着她,眼前的闫夫人虽身着朴素的衣衫,却难掩其端庄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