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看着人微红的眼眶,泫然欲泣的双眼。
将人紧握的手握入掌中,而后转身朝着那群人。
眉眼沉郁,嗓音低沉,字字不退的说道:“在下观你等当不是书生,必是收了银财,在此污言秽语,凭空捏造,须得报官查清事实!”
邬言初眸光锐利的看着那道人影。
“还有不敢露出真容的那位,当是走狗,只是当心兔死狗烹罢!”
青竹早已去外间与书肆店家打过招呼后立马叫了尚书府的侍卫进入书肆。
云白也吩咐了丫鬟前去告诉郝母。
周围的其他人也被疏散。
郝希安看着身前的背影,安静的站定。
郝母急匆匆的来到此处将女儿揽在怀中。
郝希安头一次遭受如此大的非议和恶意,看见娘亲的那一刻,眼泪便绷不住的流了下来。
邬言初听见那微弱的哽咽,心中微酸,但还是未曾回头,始终盯着那人的背影。
终于,在侍卫上前时那人有了动作。
邬言初快步上前,与那人交手几个回合。
是个其中高手。
但终究一人难敌四手,成功将人逮捕扭送官衙。
马车上。
郝希安依旧在郝母怀中轻轻啜泣。
邬言初听着女子弱声弱气的哭泣,回想着那些人的恶言恶语,只觉得那些人当千刀万剐才对。
郝母也心疼极了,深深后悔自己该守在女儿身侧才是,对那幕后之人恨之入骨。
回到尚书府后。
郝母带着郝希安回了榴珠院。
邬言初则与焦急担忧的郝父去书房仔细说了今日之事的不寻常。
云白,青竹留了下来。
这日,尚书府内气氛一片凝重。
榴珠院。
郝希安夜间果然发起了热。
郝母双眸含泪的守在囡囡身侧,看着人晕晕乎乎的模样,心中自责难受。
郝父也是眼眶稍红,疼惜的望着床铺上的女儿。
邬言初也守在外间,看着灯火通明的榴珠院,心底是同样的自责和愧疚。
好在,此次热度散的极快。
郝希安睁开眼睛,看见守在身侧的爹爹娘亲,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道:“爹爹,娘亲,快些去休息吧,囡囡好多了。”
郝母和郝父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听着贴心的话语。
泪花聚集在眼中。
郝母赶紧说道:“囡囡乖,在好好睡一觉,天亮就好了啊。”
郝希安始终坚持不住,眼眸一睁一闭便睡了过去。
郝母伸手摸摸人的脸颊,捋顺女儿脸边的头发。
起身朝郝父说道:“夫君快些去休息,后面的事.......”
郝父伸手轻抚妻子的面颊,开口道:“放心。”
女人点头,依偎在男人怀中。
郝父出了屋子,看见院内的邬言初,沉声开口道:“走。”
尚书府书房内的灯亮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