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好，我过去一会儿，要是艾老问起来，你就给我解释解释啊，我去看看我老师。”
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她老师带她出来，她才认识艾老这号人物，如今她老师连个给他倒茶水的人都没有，她作为他的学生，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干坐着嗑瓜子嗑到上火不是？
“去吧，对了，这个你拿着，刚刚我老师给的。”
像他们这种学术界的前辈们在交流，那作为学生的他们就是来蹭吃的，毕竟那么多人聚在一起，你总得有杯热茶，那说话累了，吃点瓜子苹果橘子，休息休息放松大脑，才能继续下去，不然一个个坐着就是互相干瞪眼，说累了，那大家起身就离开了，谁的周末不是周末，坐着干聊天，那还不如回家待着呢。
“果然这得老师看中的学生就是不一样，啥好的都第一时间给你。”
就不说她了，汤臣漾跟程铭好同样是艾老的学生，他跟她都是只能嗑瓜子吃点橘子，程铭好却得了艾老给的又大又红的苹果，这不仅仅是一个苹果，这分明就是艾老的偏爱啊。
“哪有你说的夸张，就一个苹果，你怎么就说出那么多话来，况且老师作为德高望重的前辈，他总不能边说话的时候边啃苹果吧？定是考虑到这点，才把这苹果给我的，知道我带了对象，这苹果说是给我的，实则是给你这个小姑娘的。”
经过程铭好这样一说，事情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那艾老人还挺好的，他不发脾气的时候，还蛮可爱的。”
“这话你下次可别在我老师面前说，小心他不爱听，没事你尽说什么大实话，快过去吧，我看范老师已经嗑了好一会儿瓜子了，我估摸着你老师杯子里的茶水已经空了。”
“那我去了！苹果你先帮我拿着！”
虞小小将程铭好递给她的苹果塞回他的手里后，她就决定到她老师面前献会儿殷勤，那手里拿着东西怎么干活，自然是要两手空空的过去才是最合适的。
老范也不是坐下来就没人搭理他，也偶尔会有人同他搭话，只是对比人家学生在跟前忙前忙后的，他一个人就显得孤单，他其实还是蛮受欢迎的。
“老师说了那么久的话，渴了吧，喝点茶水润润嗓子。”
“你怎么又回来了？被赶了？不应该啊，不是有你对象在，你不应该被艾老赶回来才是。”
虞小小为了在她老师面前表现，特别去问了负责交流会的同学要来了放了茶叶的水壶，拿到水壶第一件事，第一时间来到她老师身边，将他把茶水给续上。
“没有的事，那要是被赶回来，我岂不是给老师你丢脸啊，我是见老师你身边连个倒茶水的人都没有，我怕老师你渴到，抽空过来给你倒个茶。”
虞小小在熟练的做完手上的动作后，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会看中狗腿子，那眼里是真有活啊，可不比那种呆不木楞的呆头鹅有眼力见多了。
“难得你还记得我，别说这会儿我还真有些渴了。”
瓜子吃多了，是真的需要喝水，他刚刚还打算，一会儿去找茶水喝呢，谁知道这虞小小就冒出来了。
喝了两口热茶润润嗓子后，老范只觉得嗓子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