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绫之离开他的怀抱，望向他问：“你和她之间有什么恩怨？”
傅胤礼没答。
那双深邃的瞳仁里晦暗不明，平静中似蕴藏着复杂的情绪，叫人根本看不透。
她始终看不懂他。
既然他们俩都不愿意告诉她，那她也不强求，“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化干戈为玉帛？”
“只要她不激我，一切都好商量。”
“那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傅胤礼眼眸深沉地看着她，如实说：“没有。”
“……”苏绫之神色凝滞了一会，一时没了主意，问他道：“那要怎样才能让你心情好点？”
“等你病好。”
……
休养了两天，苏绫之精神恢复如初。
在他送走今天最后一个客人时，苏绫之朝坐在院子里的人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视线下意识撇了一眼桌上的水晶烟灰缸。
苏绫之双手攀在他的肩上，视线在他那深隽的眉眼细细临摹，似乎要把他此刻的情绪状态画出来。
这两天里，他的烟瘾比任何时候都大。
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狠了劲地抽。
男人眼里倒映着那张纯白清灵的脸容，眸色逐渐浓稠。
“之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