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之中,关于云璃月的各种谣言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从下人的窃窃私语,到主子们的私下议论,无一不是对云璃月的恶意揣测。
“听说了吗?云璃月居心叵测,一直都妄图掌控侯府。”一个丫鬟在角落里,压低声音对另一个丫鬟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神秘和恐惧,仿佛在传播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时地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在分享一个极为刺激的秘密。那丫鬟身着一件淡绿色的粗布衣裳,衣角处还有些许磨损的痕迹。那衣裳的颜色已经有些褪去,显得陈旧而暗淡。原本还算整齐的衣角,因为多次的洗涤和磨损,变得毛糙不堪。衣服上的针线缝补之处,歪歪扭扭,像是在诉说着它主人生活的艰辛。
“可不是嘛,看她平日里那副精明的样子,指不定在谋划着什么呢。”另一个丫鬟附和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她手中拿着一块抹布,随意地擦拭着桌子,心思却完全不在手上的活计上。她的目光闪烁不定,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她身穿的粉色裙子有些褪色,裙摆处还沾染了几点污渍。那裙子的褶皱处也显得有些凌乱,仿佛反映出她此刻不安的内心。裙子上的粉色丝线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鲜艳,变得暗淡无光,裙摆边缘的蕾丝也有几处破损,线头随风飘动。
“哼,一个女子,野心竟然如此之大。”旁边的一个婆子也凑了过来,撇了撇嘴。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嫉妒,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酸劲儿。这婆子头发有些凌乱,几缕银丝从发髻中散落下来,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微微晃动。她的眉毛紧紧皱着,眼中透露出一种刻毒的光芒。她身上那件深蓝色的褂子显得十分破旧,补丁层层叠叠,仿佛诉说着她生活的艰辛与困苦。褂子上的扣子掉了几颗,用粗糙的线头勉强系着,领口处也因为长期的摩擦变得发亮。
这些谣言愈传愈烈,版本也越来越多。有人说云璃月暗中勾结外人,准备出卖侯府的利益;有人说她故意陷害其他姐妹,只为自己上位;更有甚者,传言她对侯爷心怀不轨,想要取而代之。这些谣言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云璃月。
云璃月所到之处,人们的目光都变得异样。曾经对她尊敬有加的下人们,如今也在背后指指点点。一个正在打扫庭院的小厮,看到云璃月走来,赶紧低下头,假装忙碌,却在云璃月走过之后,和旁边的同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手中的扫帚在地上胡乱地划动着,仿佛在宣泄着内心的不安。他身穿一件灰色的短褂,上面补丁摞补丁,显得十分寒酸。那短褂的领口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露出里面泛黄的里衬。补丁的颜色与褂子本身的颜色并不相同,显得格外突兀。短褂的袖子也短了一截,露出他那干瘦的手腕。曾经与她姐妹相称的人,如今也对她避之不及。在花园中,云璃月偶遇了曾经关系不错的姐妹,对方却匆匆行了个礼,便借口有事走开,只留下云璃月站在原地,心中满是苦涩。那姐妹离去的背影显得如此决绝,仿佛要与云璃月彻底划清界限。姐妹身着一袭鹅黄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的花朵也失去了往日的娇艳。那裙摆上还沾着一片落叶,却无人在意。裙摆上的绣花已经有几处脱线,显得有些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