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移到月华银的时候，他快速掠过收了回来。
姜心梨点头，“对。”
她弯唇一笑，“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还说，要么离婚，要么丧偶。”
野阔尴尬语塞，脑袋一垂，“几天前，我是想离，但现在——”
他还以为，这段时间的快乐经历，已经让姜心梨忘了离婚这件事了。
倒是没想到，她竟然又提了起来。
月华银看完协议，抬眸睨了圣天泽一眼，却见后者一脸风轻云淡，好像离婚这事，和他丝毫没有关联一般。
至于已经被她睡了的玄影，倒是一脸意味看着姜心梨，也同样没有说话。
只有野阔和花玺。
一个一脸沮丧。
一个欲哭无泪。
“姐姐，你连我也要离吗？”花玺直接哭腔开口。
仿佛他这段时间的真情，全都错付了一般。
姜心梨心里一揪，抿唇点头，“对。”
“姜心梨，你还真的是个渣女。”见她神色淡定拒绝了花玺，玄影这才坐直了身子，眸色危险又无语紧紧凝视着她。
“我说过，我不用你负责。”姜心梨睨他一眼，“至于离婚，我之前提到离婚合伙人这个方案的时候，之前你们都是同意了的。”
“至于睡觉，原本就是双方自愿，我可没有强迫你。”姜心梨又补一刀，“况且，你异能升为2阶了，不是吗？”
玄影怒了，“你觉得，我是为了异能升阶才让你睡的我？！”
话语冰凉落下，他身上的裸露肌肤部分，瞬间被冰蓝色蛇鳞覆盖满了。
一股带着怒意的冰冷寒气，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圣天泽淡定掀了掀眼皮，看了满眼醋意与失落的玄影一眼。
“现在纠结这些没有意义。”姜心梨丝毫没有被他气势吓到，只是淡淡道，“要么签了，任务完成就离婚，要么，现在就离婚。”
月华银一脸狐疑看了姜心梨一眼。
他突然意识到，此刻的姜心梨，言行举止和那晚提出离婚合伙人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是那个聪慧干练的隐藏人格突然出来了，还是说，柔弱只是暂时佯装的保护色，这才是她本来的真实性格。
“嘭！”手臂青筋暴露的玄影，怒气冲冲一拳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这份协议，原本就有很大问题。”玄影冷笑，“姜心梨，我不会成为你的工具人。”
花玺失落，“姐姐，我愿意成为你的工具人，但我不想离婚......我们可不可以，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