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了份工作,比较忙,就没过来看你,你过得咋样。”
在见到林盼儿之前,林念儿对自己的现状还挺满足的。
有吃有穿有地方住,一个月还能攒十几二十块。
以前她贪嘴,花钱没节制。
自己出来打工挣钱,体会到钱来之不易后,倒也开始了节俭。
可看到林盼儿的光鲜亮丽,她内心不免生出不平衡。
“我就那样呗,一天累死累活就挣那么点钱,没你过得舒坦。你现在干啥工作呢,挣得多吗?也带我一个呗。”
“等过段时间吧,我也刚开始干,还没站稳脚跟。”
林念儿脸上流露出欣喜,“那行,我等你好消息。”
等林念儿干完手头的活,林盼儿陪其一块回出租屋。
面馆下午有两个小时的歇业,林念儿可以回去午休。
林念儿还是住在以前的地方,不过屋里添了不少东西,多了些生活气息。
林盼儿将半路买的几个苹果放小桌上。
林念儿也不客气的拿起一个就吃,一边吃一边冲林盼儿笑:“还是你疼我,知道我喜欢吃苹果……”
林念儿边吃边滔滔不绝,从小时候讲到现在,讲她的工作,讲面馆老板许诺明年给她涨工钱。
林盼儿静静听着,视线落在林念儿粗壮的腰身上,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
林念儿发完牢骚,视线落到林盼儿带来的两瓶高粱酒上。
“你咋还给我带了两瓶酒啊?”
“这不是给你的,这是消毒酒精,我买来消毒碗筷的。虽然它闻起来跟酒差不多,但它不能喝,会喝死人的。”
听林盼儿这么说,林念儿拿起一个酒瓶,拧开瓶盖闻了闻,道:
“这不跟白酒一个味儿吗?”
“它的酒精浓度比白酒高很多,人喝了会中毒。”
顿了顿,林盼儿说起一桩奇闻,“罗家村有个寡妇,她男人没文化,误把消毒酒精当成白酒,结果喝死了。她公公早死,婆婆伤心过度病得起不来床,家里的钱、粮、新盖的房子和土地,都落到了寡妇手里。”
“那寡妇将猪、粮食和房子一卖,揣着一千多块进城,嫁了个做买卖的小老板,如今自己开了家副食店,日子不知道多安逸。”
林盼儿咂舌,“那她婆婆呢,就不管了?”
“老人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总有人照料生活起居的。”
林念儿盯着酒瓶子,“这玩意这么厉害呢。”
“是啊。除了消毒碗筷,它还可以给伤口消毒,万一受伤了,用它清洗伤口,可以避免伤口发炎,要是发烧了,把它擦在额头上,还可以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