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糖多少钱?”
“赵哥,罗哥,谢谢你们今天特地过来帮我弄围墙。还有上次帮忙拆灶台和烟囱,你们帮了我很大的忙,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你们不要嫌弃。”
听她这么说,赵文国便没有客气的将糖揣进了兜里。
收了工钱,赵文国也不急着走,“你现在盒饭卖不了,有别的打算吗?”
林盼儿指着盆里的麦芽糖,“我打算卖麻糖过渡一下,等经营执照办下来了,我还是要继续卖盒饭的。”
见她胸有成竹,赵文国便再没多说什么。
等赵文国和罗平走后,林盼儿自己也敲了块麻糖吃。
乳白的麻糖放进嘴里,很快就在口腔中软化开,香甜却不腻人。
吃着糖,林盼儿将两只狗崽从屋里放出来。
刚满月不久的狗崽,正是黏人的时候,担心赵文国和罗平干活时踩到它们,林盼儿就把它们关到了房间里。
坐着看了会狗崽嬉闹,林盼儿拿出工具和一块圆木板,准备自制转盘。
除了卖麻糖外,她还准备卖糖画。
糖画的利润可比麻糖高多了。
……
从林盼儿家出来后,罗平瞅着身边沉默寡言的赵文国,“你刚才咋不跟林老板说,你帮她找了个资料员的活?”
“她既然有事做,就没必要说了。”
工地的施工队长欠赵文国一个人情,赵文国用这份人情,替帮林盼儿找了份差事。
“该说不说,这林老板看着年纪轻轻的,本事还真不少。又会做饭又会做糖,也不晓得是哪个瓜娃子这么好的运气,娶到她这么好的婆娘。”
赵文国默然。
她真的很能干,也很努力。
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
周六,张晓慧给林盼儿带来了罗彪的死讯。
“听说是喝酒喝死的,他老娘哭得人都昏了好几回,林念儿也是惨,才18岁就成了寡妇,还大着个肚子,后半辈子都不知道怎么过。”
虽然从小看不惯林念儿,可看林念儿落得这个下场,张晓慧还是忍不住唏嘘。
重生以来,林盼儿无时无刻不谋划着向罗彪施以报复。
如今罗彪真的死了,她反倒很平静。
没有大仇得报的痛快,只有尘埃落定的释然。
至于王金花这个恶婆婆,她不打算再做什么。